何见27,也到了成家立的年纪,何美玉已经放手,允许俩人在一起生活,自己身上掉的肉自己再亲手毁掉,她也难受,不如成全对方。
这场新年她和丈夫江百元不在河城过,旅游去了南方盛产海鲜的城市,听着熟悉悦耳的粤语和闽南乡音,她难受没落的内心也好受些。
她总是喃喃自语:“元元,你说予河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又或者他不是我亲生的,而是我抱错了,咱们要不要叫上这俩孩子去医院验验血。”
江百元和她一起坐在医院长椅上,白衬衫西装裤,南方冬日的阳光很暖,他捉住她的手抚摸手背,望着妻子素净的脸温润开口:“怎么会呢?”
他感叹道:“你十月怀胎有多辛苦我知道。”
何美玉眷恋的搂紧他的腰,感慨万千。
除夕前夜,整座省城改头换面大放烟花,农村与县城之间,任凭大喇叭扯破喉咙做表面禁燃工作,底下憋了很久的村民们,权当耳旁风。
热热闹闹的响起了鞭炮与烟花声响。
问就是,哪怕被罚钱也要放鞭炮。
江门老爷子听说俩外孙要来,吩咐后厨准备了一大桌晚宴,除鸡鸭鱼肉外,还搁屠宰市场买了只现杀的羊。
一顿饭下来,颇有满汉全席的面貌。
他和媳妇儿俩人,给俩外孙各自准备了一万零一元大红包,寓意万里挑一,让俩人早点找人谈婚论嫁。
不然他就托媒人介绍对象给俩外孙相亲。
这俩公婆并不知道俩外孙在一起了,有些事儿吧,能瞒一时就瞒一时,瞒不住那就敞开心胸雷死人不偿命的说出来。
瞒得住那就瞒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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