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地久天长。
江予河耐心的摸了摸嘴唇,余光瞄到何见倩影,说仨字:“允不允?”
何见正在逛微博热搜,头都不抬:“允。”
“行。”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结扎这件事在何见心中是根儿刺,她在江予河面前容易自卑,总是欺瞒着他设想如果俩人有天掰了,回到了应有位置,他的男性特征还能保留,最起码能给爹妈留个子嗣。
说白了,她不自信。
如果江予河知道她这么想,他绝对生气,气她不爱他。
过完年江予河25岁,何见27,也到了成家立的年纪,何美玉已经放手,允许俩人在一起生活,自己身上掉的肉自己再亲手毁掉,她也难受,不如成全对方。
这场新年她和丈夫江百元不在河城过,旅游去了南方盛产海鲜的城市,听着熟悉悦耳的粤语和闽南乡音,她难受没落的内心也好受些。
她总是喃喃自语:“元元,你说予河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又或者他不是我亲生的,而是我抱错了,咱们要不要叫上这俩孩子去医院验验血。”
江百元和她一起坐在医院长椅上,白衬衫西装裤,南方冬日的阳光很暖,他捉住她的手抚摸手背,望着妻子素净的脸温润开口:“怎么会呢?”
他感叹道:“你十月怀胎有多辛苦我知道。”
何美玉眷恋的搂紧他的腰,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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