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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母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就怕你妈一直情绪低迷下去,看她几次,美玉总是在我面前哭,哭得好可怜。”
江予河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人生活,对于自己母亲的生活起居,他从未有时间照料。
自从那年何美玉被诊断为躁郁症,他从江百元那里了解到,她如今的精神状况明朗了很多,不会再出现大吼大叫,怒摔东西的状况。
听父亲说,何美玉很想念他,想见他一面,病情痊愈后,她整天以泪洗面,后悔当初做法太残暴,葬送儿子学业。
江予河阳台寂寥的抽烟,好久才说话:“让妈照顾好身体,赶明儿你抽空带她出门散散心。”
很多隔阂需要时间来平复,无奈的是,在他身上,家人的伤害远比外人的伤害要大得多。
贵宾房离开,已经是晚上十点。
应酬结束,江予河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啪嗒点了根烟,烟雾燃起,他将手指横在车窗口,面色潮红,指尖火星忽明忽灭。
那几个兄弟存心想折磨他,一顿酒局下来,不停灌他酒,要不是他走得早,今儿晚上眼一闭,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他推辞着说自己不能喝酒,甚至解释,大学时期有段时间酗酒太严重,中伤了脾胃,以至于如今一杯酒就能引起应激反应。
那些富家子弟的公子哥们不信他婚宴上这一套,纷纷调侃他年少有为,自己创业开公司,不可能连个逢场作戏喜酒都喝不了。
顺便嘴一道他的容颜与黄金单身汉观念。
“看看咱江兄,万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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