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不停夸赞何见眼光不错,同时难以想象江予河如若得知姐姐谈了男朋友,会是作何反应,她已经从何见口中得知了所有的事情,包括她为何出国去意大利。
她第一反应是骂何见恋爱脑,而不顾家人心理健康,要是说恶心,她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并不觉得乱伦这种突破道德界限的感情有多惊悚,顶多是遗憾白菜早已被猪拱了而已。
何见给自己倒一杯红酒,开启老式唱片机,二十年代的老音乐娓娓道来,答道:“他就是俄罗斯籍。”
“名字不太像俄罗斯人。”
“是的,他本名叫瓦连京,一直生活在意大利,乔斯林只是搭讪交朋友的化名。”
刘笑言呆了片刻:“搭讪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他不止搭讪了你一位?”
何见身心俱疲,懒得去思考那些有的没的,男女交往她觉得舒适尺度合适便处,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26岁年纪,结婚这种人生大事,终究躲不了。
前车之鉴,男方婚内出轨无所谓,别让她发现就好。
刘笑言的婚礼推迟了几年,和贺樟商量好俩人先赚钱攒奶粉钱,等存够一定积蓄,再举行婚礼,不然兜里一分钱没有就踏入婚姻坟墓,到头来委屈的是自己。
夏天过半,她和乔斯林一起回了中国,参加了刘笑言和贺樟的婚礼,准备参加完婚礼便一起向父母问好,婚礼举行的很隆重,刘笑言一场婚礼换了两身衣服,前中式秀禾服,后西式婚纱。
“干爸抱抱。”
秦家大院里,江予河蹲下身,望着秦远蹒跚学步的两岁女儿眉笑颜开,小孩子身上一股奶粉味儿,他也不嫌弃,笑着迎接小孩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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