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开江予河抽屉,里面干净的连一粒药丸都没有,只有项链戒指,便签水性笔和耳机随性凌乱的放着。
她擦擦被空调闷出来的热汗问他:“你都不备感冒药的吗?”
江予河倚着门双眼安静地盯着何见的一举一动,移开视线,疲惫的揉揉前额说:“没有,我平时一年也感冒不了一次,哪会想到大过年的会突然病一场。”
何见瞪他,这家伙还有脸说。
“你往大街上转一圈儿,看看谁和你似的穿个卫衣下雪天搁那瞎逛,外面穿卫衣算了,在家里穿短袖,我都不想说你风骚。”
觉得不够狠,她又补上一句:“怎么不冻死你。”
何见回自己房间搜刮出了感冒和退烧药,递药和体温计给他:“先量个体温再吃药。”
再在这个房间待下去,她觉得自己会被高热的温度闷死,何见找到空调遥控器调整为正常的26度,在江予河量体温的时间段,房间闷热的气温转为了凉爽。
她用手扇了扇额头上的细汗,说:“多少度?”
江予河答:“38度。”
何见去客厅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叮嘱他:“药吃了就好好睡一觉,明天再看退烧没,如果明天还没退烧咱们就去医院,好了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江予河筛住何见的腰用力搂住,头埋进她胸口闷声开口:“你不是要看电影吗?我这次不想食言。”
上次他因为紧张,无意间说的那句你明天陪我剪头发,硬生生成了一句口头摆设,他知道她很在意,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叁,他不想何见认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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