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筱然再听到高衡的名字,她穿鞋的动作停了停,垂首说:“我是去谈离婚,带的是律师,我带警察做什么?”
乔母不屑地说:“你们俩见面哪一回不是差点打起来,带阿衡去就是怕你吃亏,你记得接上啊,不许忘了。”
她没法拒绝,只能在这儿接着等。
“你们俩多久没见了?”郭以安问。
“叁年。”
正好结婚的这叁年。
当年结婚的时候,乔父坚持要让他视若亲子的高衡坐在亲属那一桌,乔筱然记得自己和季恒交换戒指的时候,在一大堆彩色泡泡里,她隐约看到了漠然的高衡的脸。
咫尺之间,她那时真的怕他发疯。可最后他什么都没做,在新人敬酒时也平和看着她和季恒,将酒水一饮而尽,微薄的唇像是挤出的笑,说着“新婚快乐”。
乔父在她结婚叁个月之后就去世了,高衡虽然仍然常去她家看望乔母,但每一次都跟她错开了,从未见过。
她烦躁地抓了抓散开的长发,郭以安扬了扬下巴让她看看对面。
对面马路上,二十八岁的男人穿着白色t恤和一件灰色外套,宽松的裤子没有遮住他的长腿,高大的身形和干净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和二十二岁那年没有任何区别。
乔筱然把电话扔给郭以安:“给他打电话,让他就在马路边等,我调头过去。”
郭以安无奈抬手,嘟囔着“真矫情”。
乔筱然听到后座的门打开又关上,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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