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他站起来要走,想了想,又说:“那个周行,黄毛那拨人已经全部招了,有街坊也拍了视频,能够证明他们蓄意放火。这个周老板,据说是上面有人,真真假假的,谁知道呢,反正有牵扯的都得查,一时半会这案子结不了。”
墨淮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时砚希问:“总得判几年吧?”
“这你放心,光蓄意纵火这项罪名都够他受。”漆以棋说着说着,屁股又摁回了沙发里,一副打算长谈的样子,“现在我就是担心,地皮肯定是要拿来抵债的,万一新债主也要你们搬怎么办?”
“不会。”墨淮殊肯定地说。
“你怎么知道?”
小孩眨眨眼,漆以棋秒懂:“不会是沈、沈、我沈哥吧?”
墨淮殊点头。
沈介这几天去了国外,不知在忙什么,但事先安排了人手,专门替墨淮殊运作这事。他们注册了一个公司,神鬼不知地接手了周行的债务。
也就是说,现在幼儿园的租金是付给沈介的公司。
虽然沈介说可以免除,但时砚希不同意,最后的压力又落到墨淮殊身上,他得不断地赚钱,争取早日把地皮买下来,免得这两人哪天互看不顺眼,又打起来。
料理完后续,时间一晃而过,漆以棋说的整顿一直没下来,反倒是全民运动会的评选结果出来了。
也不知组织者怎么想的,淘汰掉一波放假的,一波改期的,最后竟然是向日葵这家没办完的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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