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电话掐断了。
时砚希:“……”
“我们叫向日葵,人家叫梵高,你都不想争口气吗?”小孩墨玉似的眼睛直视时砚希,口气淡淡的,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时砚希呆了呆,心想见鬼了,总觉得是墨淮殊在训我。
下意识地,他问:“你说怎么办?”
“去要回来。”小孩淡然莞尔,露出一点细密的小白牙。
第3章
十分钟后。
时砚希甩着大长腿,挥汗如雨地穿过滚烫的操场,迈过幼儿园的大门。
手机在裤兜里震起来,他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是漆以棋为他输入的“乖宝”俩字。
“有话不会直接说?打什么电话?”他没好气地接起来,同时抹了把脑门的汗,该死的蝉鸣演唱会还在继续,吵得他心头毛焦火燥。
与他相反,小团子的声音格外清冷平静:“你忘事了。”
“我忘什么了?”在身上摸了摸,时砚希没觉得少了啥,再回头,只见小豆丁站在与他一个操场之隔的阴影里,头上罩了顶兔耳朵遮阳帽,脸上架了副圆圆的遮阳镜,防晒工作与他天差地别,小模样看起来十分恣意。
就是姿体语言太刻意,时砚希秒懂。
“哟,你都武装到牙齿了,还不敢直面阳光,内心是有多阴暗?”时砚希索性也躲进方寸大小的阴影地里,倚着墙角,嘴角扬起一抹轻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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