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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心情并没有特别沉重,只是太过分复合,太多种好像都不太多的微妙情感混在一起让人分辨不出到底都有哪些,犹如一群轻盈的飞鸟点击湖面,纷纷扰扰地带来好像也只是轻轻浅浅的无数涟漪,层层迭迭荡漾开来,似乎没有什么重大的影响,如镜的湖面却再也回不到过去。
哪怕是后来只是回忆到这个画面,忍足都忍不住闭了闭眼,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细细地咀嚼那种薄薄的复杂,再慢慢地、慢慢地微笑。
再后来的日子,其实和之前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
忍足没有去探究过沧岚和迹部之间的事情,他继续自如地和沧岚交往着,啊,对,他后面还偶尔出于好友之情给沧岚通风报信,光明正大地在迹部的视线下培育着和沧岚的友情。对此,沧岚欣喜又感激,迹部则不置可否。
后来沧岚恋爱了。
后来她又失恋了。
后来她住院了。
后来她又出院了。
忍足隐隐约约对沧岚的男友有一些让人过于难以置信的猜测,但沧岚神情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他没有更深探究。他真的一度以为他会一直和沧岚以及迹部就这样一个人不知不觉、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起走完青春,甚至他还在天降奇缘的时候刻意隐瞒了沧岚住院的消息,但这种含含糊糊只持续到了他在病房外听完了那首小提琴曲。
——克莱斯勒,《爱的忧伤》。
少女倾情演绎,用灵魂来弹奏的她的爱情故事,绮丽华丽又清丽动人,她没有倾诉袒露出来过的所有都在琴弦中绽放,那些忽明忽灭的渴望、那些无法从容的忐忑和那些哪怕品尝过苦涩后依然自我疗伤、勇敢前行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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