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露出了最本质的样子。
沧岚有时候都会怀疑,她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它平时虽然很听话,但是在床上这种关键时刻却总是那么容易就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管她的理智是多么希望能用僵硬冰冷来表达自己的“非暴力不合作”,但身体却永远都早一步就已经向曾经让它品尝极乐的男人们投了降。
如果说在不二碰到它的时候,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那么欢欣鼓舞地热切欢迎着他,那么从迹部的手指和沧岚皮肤接触的第一刻起,它就已经无比乖觉地先行臣服、柔顺匍匐。
这不是她所主宰的王国,而是他君临天下的领土。
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的存在而诞生,因为他的享用而存在。
“唔~”
沧岚身上的白裙被一把拉到了腰际,白珍珠的扣子颓然地散落在深紫色的床罩上。两团柔白雪团被刚才还在弹着高洁优雅的夜曲的手指从同色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弹跳而出的粉色尖端刚因为失去了抗拒严寒的屏障而略微紧缩,就马上被连同下面的肉团一起握入了平时主要握着金笔或者网球拍的手掌中,然后不等它适应这把玩一般的搓揉,又被含入了一个远比掌心炽热的地方,什么东西湿漉漉地绕着它打转,如同在细细品尝。
快感如同迎面扑来的潮水,情欲是一曲由迹部挥舞着指挥棒的乐章,从一开始就是急促的快板。
男人的吸吮充满了节奏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确认着那柔嫩尖端的承受上限,既像是本意就想要它疼痛,又像是只是无意中让快感堆积了太多,沧岚只挺过了前面的不到10秒,就忍不住叫了出来。
“够了,景吾~”又疼又爽,又酥又麻,她的感官末梢似乎在那一瞬间都集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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