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之后,原本无聊的养病时光时间的流速就快得让她开始怀念那种感觉一个上午都像是一个光年的感觉。
她在空气里反复描摹着他们叁个名字,但是叁角形不愧是最稳定的结构,不管擦去真田还是越前的那个角她都觉得自己没法之后平静地继续和剩下的那个人认真交往。
她以为这是个永远都不会有答案的题目,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想到了一种从来没想过的可能。
如果真田和越前都不能擦去,那如果……….擦去她呢?
沧岚只觉得一瞬间豁然开朗,虽然她的心脏在这一瞬间也那么鲜明的疼了一下。
这个想法从产生起就带着天然的旺盛生命力,每一次沧岚思索它的可能性时都为它注入了更多的能量,于是不管情感怎么哭闹不休,理智都越来越向它倾斜。
而且当她强忍着心痛,把迹部也纳入到设想范围内来总体考虑后,她突然发现这个方法的适用性出乎她意料得强。
“这真的有可能是现在能想到的比较好的解决方法了。”
沧岚这样想着,她不知道,还没有开始想怎么具体实施,只是这样想一想,她的眼角都开始泛起水光。
最开始发现她这种异常的是忍足侑士。
他自从那天重逢后就几乎每天下午都在他父亲给沧岚规定的探(放)视(风)时间前来探病,最开始他每次来的时候沧岚都会紧张一下,担心他身后就跟着迹部景吾,但是直到她转院快一周,忍足还是每天一个人来看她。
沧岚直觉地认为这不是因为景吾让忍足来盯着她,她没有接到任何来自迹部的电话通知,这可完全不是他的作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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