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是一种自取其辱,所以她一点点都不敢撒谎,只是在有些细节上进行了模糊化处理。
她说了她因为去神奈川上国画课然后身体不舒服所以错过了第一次例会——但一句都没提她的不舒服是因为和真田之间那场激烈到让她晕倒的欢好。
她谈了因为后来那种越前住她家所以没有抽出时间看邮箱——也没提她和龙马之间的那晚夜雨。
她还老实交代了因为这周摄影社外出采风——可是没敢说她和不二周助的体验。
“………事情就是这样的。”尽量维持住表情,沧岚抬头看向迹部。
“也就是说,你叁周前就知道了监督的事情,但是你却去了神奈川,找了真田?”
“是去上国画课,景吾。”沧岚听到“真田”稍微心虚了一下,但是她瞬间就明白了少年没说出的话,“我………..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沧岚摩挲着手里的牛奶杯,低头错开了视线,“我不想你为难。”
如果一早就告诉迹部,那他会怎么做呢?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到那人,然后一定会执意要问出个答案,免不了的争执和争吵。不,沧岚从第一天开始这段关系,她就暗暗发誓,一定不要让自己的关系,影响他们之间的亦师亦父,“——我不想那样。”
室内一片沉静,用上好巴西咖啡豆现磨出的咖啡散发出温热香气,尾调带着微苦的馥郁。
“哼。”过了一会儿,迹部景吾才出了一声,“以后没事不要乱猜本大爷的想法。”
“下次我就知道了。”沧岚听他这样说,就知道自己暂时过关了,微笑着说着两人都知道不会当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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