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话短说。”
“天攰族祖地对我们这些尚存于世,但只有一半血脉的天攰旁支来说,分为两个。一个里面住着远古牺牲的那些先祖残识,一个则是我们这脉的祖先,我,十九的祖父,父亲,以及隋瑾瑜,都只能去后面那个。”
“我们血脉不纯,得不到远古天攰的认可。”
“十九回隋家后,进了祖地,那些残魂等待至今,上万年的时光,终于等来了真正的纯血后裔,纷纷解脱,化为纯粹的天攰之力涌入体内,所以他的眼睛和脸才会变成那样。
“那是一股相当庞大的力量,十九心性坚韧,不想揠苗助长自毁前程,所以一直都是慢慢蚕食,没有贸然纳为己有。”
“数万年无人汲取的力量被他一人吸收,这些力量足以在关键时候做成许多事,比如,再凝成一座囚天之笼。”
说到这里,薛妤已经完全懂了。
溯侑进祖地吸收的力量来自远古时成千上百的天攰,经过万年的侵蚀,能留下来的都是属于天攰的本源之力,囚天之笼是独属于天攰的绝技,机缘巧合下,它们会取代溯侑,自行另结出一个囚天之笼。
“我也是之前问过十九才知道,囚天之笼既是天攰的绝密之技,也是拼死之技,笼可关万物,同时也关自己。”
“我以为这是上天给出的一线生机,但并不是,先祖们凝成的囚天之笼必须由十九的囚天之笼触发。说来说去,他就是要迈出自囚的那一步。”
隋遇满嘴苦涩:“我刚才一直在想,是不是命中注定,注定他生来不幸,却不死,被我们找到,再顺理成章激活自己的血脉。就是因为他有个囚天之笼,扶桑树就是打算要用他去替代已经破裂的龙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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