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妤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既然是询问阵,既然将她送了回来,那扶桑树肯定是在刻意规避什么,心有所忧,自然做不到完全沉睡,真撒手不管。
阵法陷入了某种死寂,像是一种无声的对峙。
良久,薛妤松开那根竹签,才要踩着暮色出阵法,却见竹签慢慢倒过来,朝上的一面用漆红色的颜料勾画着,原本那个“是”字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不大不小,颜色深浓的“允”字。
既应允了沈惊时作为摄政王辅佐幼帝,又应允了薛妤口中将会发生的一些“逾矩”行为。
薛妤唇线微松,那些紧绷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
紧接着,她有条不紊地拿出一块留影石,将这一幕记下来,而后大步跨出了阵法。
五天后,薛妤和善殊出现在皇城中,两人并肩而行,以圣地传人的身份堂而皇之入了皇宫正门。
这些时日闹做一团的朝臣们整了整衣裳,最能说得上话的几位老臣皮笑肉不笑地将她们请至裘桐平时召见朝臣议事的书房。
几乎就在同时,怕他们吃亏似的,三五位人间修仙门派的掌门联袂而来,俱是白发苍苍,道骨仙风的和蔼模样,见了薛妤和善殊,礼节性地拱了拱手,又笑眯眯地与那些老臣站在一起,像是在为死去的裘桐撑场面。
才坐下,薛妤就拿出了那颗留影石,她衣袖一卷,那些大臣跟雾里看花似的,眼前换了副模样。
那个深红色允字对他们可能没什么大的震慑力,可对那些急匆匆赶来的老家伙,却无疑成了奠定局面的一张圣旨。
“这是什么意思,我等武将脑袋粗,看不明白。”一个身高八尺,魁梧粗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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