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中的宫群,“他太无所谓了,怎样都可以,做什么都行,我不是怀疑他的能力,我见过他做事,知道他一旦答应下来就能做好。可身为人皇,若是没有对这个世界的喜爱,那是个十分难熬,痛苦,而且极易剑走偏锋的过程。”
“殿下不妨想想溯侑,他算不上个好人,可如今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好事。”来自佛洲的小渡使温声道:“沈惊时跟在殿下身边多年,耳濡目染下,性格或许早有改变,不然扶桑树也不会有那样的暗示。”
“罢了。”佛女朝她摆了下手,道:“你去将他叫来,我再问一问。”
没多久,沈惊时走了进来。
他像是才去淌了雨,肩头的衣料和用玉冠束起的发丝都沾着雨水,却并不显得狼狈,反而像棵如鱼得水,长得蓬勃昂扬的树。
“殿下叫我?”沈惊时笑着凑到桌前看了看,扬了下眉:“今天就写两遍?”
“你这又是做什么去了?”善殊忍不住问。
“看隋家人在一楼组局玩酒牌,手痒,跟着上桌玩了几把。”
沈惊时卷了卷自己湿哒哒的衣袖,长长舒了一口气:“我现在信九凤的话了,隋瑾瑜那个脑子确实不大靠谱。他喊着溯侑去玩酒牌,半天下来不知喝了多少杯,醉得熏熏然还想着问溯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现在被忽悠着去邺都了。”
“我就说,溯侑现在心心念念早点办完这堆棘手的事好回邺都陪薛妤呢,哪来的时间陪他们玩酒牌。”
善殊点了点窗对面的黄花梨凳椅,道:“你坐,我有事和你说。”
沈惊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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