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这些繁琐的东西丢到他们头上,不出半日,都得哭着回来跟我求饶。”
“我可以替女郎整理对比。”
当日在审判台凶得不行的小崽子收敛了爪牙,也终于开始露出一星半点试探的亲人的意思。薛妤抬眼看他,感受他体内的气息,问:“邺都心法,练到几层了?”
他有修炼的基础,天赋高,还勤奋,速度绝不会慢,可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他轻声吐出那个“四”字时,薛妤还是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眼角,道:“不错。”
她尤记得,当年松珩学习此法,一个月才磕磕绊绊到两层。
“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薛妤鼓励小孩似的露出一点不明晰的笑意,道:“你年纪还小,又刚受过刑,赶路的这两天好好休息休息。”
“这药。”薛妤扫过骨白色的小瓶,拒绝得干脆:“让朝年收回去放着。”
说完,她又垂眸安静地翻起书,不知疲倦似的一处处对比,圈出不同,如此来回重复。
溯侑原样拿着瓷瓶出来时,有一刹那不自觉的皱眉。
朝年远远地跑过来,将瓶子收回去后就地半蹲着,愁眉苦脸地叹气。
“女郎为何不肯用药?”溯侑一双桃花眼往下垂着,说话时仿佛永远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不疾不徐的从容。
“女郎是灵阵师。”他现在得薛妤看重,将来是肯定要留在身边做事的,朝年想了想,觉得也没必要隐瞒,低声道:“灵阵师你知道吧,讲究的是对世间万物的领悟。外界总有许多传言,说每个灵阵师都得天独厚,灵力细致入微,这样的说法,对,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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