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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乌木马车渐渐出现在视野中。
红玉心下一喜,走下台阶来。
那天她进屋伺候乔沅梳洗时, 突然发现榻上没有人,还吓一跳, 直到侯府老管家急匆匆过来告知侯爷和夫人早前悄悄乘了一辆马车要去恭州, 才放下一半心来。
红玉从小在高门士族长大, 大家族繁文缛节多, 讲究行止有度,一点差错都受不得,何曾受过这等惊。
就算要去一条街外的人家拜访, 都得提前半个月打点,哪里就这样狂放不羁地说走就走。
堂堂一品武爵,竟然行事这么放肆, 视规矩如无物, 带着娇滴滴的夫人,竟没惊动任何人。
男人就像荒野里的野兽, 没有沐浴过儒礼教养,凭着天性行事, 在上京这个圈子来去无度,还拐跑了上京最耀眼的明珠。
偏偏他封侯挂帅,凭着真刀真剑爬到今天,满上京也少有人敢招惹,竟一时无人制得住他。
红玉惊诧过后,又升起了一股埋怨, 开始为自家瓷器般脆弱的夫人担忧。
路途遥远,恭州苦寒, 从小温室里长大的娇花可如何受得住。
她心里着急,怕待会儿看到叶子枯黄,花瓣儿无精打采地蜷缩的惨状。
马车渐渐停下。
红玉正要上前,却见帘子被一只粗壮的大手从里头掀开。
一身黑衣,人高马大的男人旋身下了马车,随后转过身,扶着一个女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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