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我给你拿到了前排票。”
谢呈接过票看了看,放在贴身的口袋里:“我为什么要跟别人一块看你跳舞,我就不能包场吗?”
林音笑了笑:“不好意思谢总,这是我们歌舞团内部的演出, 不能包场。”
回到家, 停好车,谢呈帮林音打开车门, 弯腰把她从车上抱下来,走进客厅。
保姆阿姨还在,林音往谢呈怀里缩了缩,小声说他:“我自己能走,你别总是抱我,你不害臊吗?”
谢呈把林音放在鞋凳上,蹲下来帮她脱掉鞋子,找了双粉色的拖鞋给她穿上:“我抱我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
保姆阿姨已经五十多岁了,在有钱人家做了一辈子保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装作没看见地让自己隐身起来。
林音回到自己房间,洗好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卧室的门被敲响。
谢呈抱着自己的枕头走了进来,放在林音身侧,躺下来抱着她,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往里面挪挪,给我腾点地方。”
林音:“......”
摆脱,这到底是谁的房间,这个人怎么能如此轻车熟路,反客为主。
谢呈:“我真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男人,结婚了还得一个人睡。”
林音:“你是一个大人了,是可以一个人睡的。”
“不,我不可以,”谢呈紧紧抱着林音,“过完年补办一个婚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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