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乘月不以为意, 不就几根头发嘛, “旧的不去, 新的不长, 小时候我还偷偷剪过眼睫毛呢!叫云遮给拦下了。”
顾景星惊讶地看了公主浓密的眼睫毛, 笑着摇摇头, 在一旁的水潭里捡了两根竹竿, 同他的长/枪连接, 在火堆上支起了杆, 将外衫与斗篷晾在上面。
“这里阴湿, 仔细着凉。”
其实他冷极了,这里上有飞流的瀑布, 下有深不可测的深潭, 寒气森森。
乘月往火堆旁挪了挪, 搓搓手烤火, “哥哥我饿了, 你去叉一条鱼给我吃。”
深潭里会有鱼么?顾景星不知道, 他只将棉巾在潭水里洗了洗, 拧的七成干,在公主面前半蹲下,为她轻轻擦了擦面颊上的血迹。
乘月任他为自己拭脸,见那棉巾上果然有血迹,不免疑惑地摸了摸面颊。
“我脸上没受伤啊?如何会有血迹。”
她就往顾景星的胸前看去,只见他的胸前甲衣上血污一片,吓了一跳,握住了顾景星为她擦拭血迹的手腕。
“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是别人的血。”顾景星轻描淡写,只仔仔细细地,将乘月的面颊擦拭干净,“我们休息一时,找一找上去的路。”
这里算是深谷还是腹地,乘月不知道,顾景星的伤没有事,她就放下心来,先前同那摔伤的敌人小兵同时落下,她不敢放心大胆地阖眼,此时有顾景星在,她就安心了,只倚靠在山石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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