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一起历险的经历,往后再想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乘月也觉得很有意思,“是啊,不仅如此,我初到宁武关的时候,在马上颠了一昼夜,腿磨破了不说,颠的脑子都要散了,好在张垂恕会敲胆经,倒把我晕马的毛病会敲好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觉得很感慨,看着张垂恕道:“去北境的这些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经历,这段经历里,有你,有林渊冲,真的很好。”
张垂恕被公主这句真的很好说的眼睛红了一圈儿,只觉得人生圆满,说道:“能与公主同行,乃是臣之大幸。”
他豪饮下一杯,几位同窗好友都在叫好,乘月也觉得很高兴,回身再去看花厅之后,却见顾景星从花影里走出来,手里当真托了一盘糖渍梅子,他是棱角分明的锐利长相,平日里不说话时,眉宇间全是深稳与冷清,这一时看见公主在看他,那眉目忽然就舒展开了,慢慢走过来。
乘月就很奇怪。
他冷清又疏离的样子很吸引她,眼下柔和了眉眼,她也很喜欢,可一个人当真能变化的这么快吗?
顾景星将糖渍梅子拿过来,这赏月的局却也近了深夜,公主爱困,这便同好友们道了别,散了局休息。
公主的卧房在最里头,挨着山,后窗有一片小院,她慢慢儿往里去,顾景星陪在她身边,不说话时,夜就静的使人心绪安宁。
“你听说帝京城里,关于我的事了吗?”乘月踢踢脚边的落叶,同顾景星轻轻慢慢地说话。
顾景星嗯了一声,“既然有人有心搅乱时局,公主不妨将计就计,揪出背后主谋。”
听起来似乎他早对此事有了对策,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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