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步寰见妹妹被自己吓到了,这便也懊悔起来,只点了点头,又指着乘月道:“你把箍着他的手松开,我是同你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哥哥,看不了这个,脑壳疼。”
乘月才不管,越发把顾景星的手臂箍的更紧,甚至脸都贴的更紧了。
“你好好同我说话,我就不抱他,再对我大声一句,我就跟他走了。”
江步寰扶了扶额,算是妥协了,紧接着一个大跳动,扒上了墙头,接着才艰难翻过墙,落在石桌上,学着妹妹的样子,抱住了顾景星的另一只胳膊。
“那就这么说。”
顾景星觉得此时的自己很脆弱。
脆弱的肩膀上的伤都好像又裂开了。
乘月探过头去,“你说啊。”
江步寰还是放弃了抱顾景星这个动作,只跳下石桌,眼睛红了又红,像是有莫大的委屈。
顾景星揉揉乘月的额发,低声道:“我肩膀有些疼。””
乘月吓了一大跳,连忙松开了抱他手臂的手,“你快去叫阿诗给你瞧瞧。”
顾景星嗯了一声,这便拱手作别,往花厅里去了。
江步寰就慢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在石桌一边,示意妹妹坐下,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爹爹和阿娘就生了你和我,这天下你我都有份儿,没有说就该是我江步寰的道理。我白日里被父亲拘在宫里,好在阿娘去才得了空跑过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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