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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遮看着公主动脑子的样子, 不免欣慰:公主真的长大了。
她觉得接下来公主也会淡定, 便又继续道:“原本这事就过去了, 岂料昨日的大朝会上, 忽然有一个姓诸的御史上书, 言称公主以女儿身领兵擅往北境战场,犯了大忌,才会累的国公与数万将士被围长兴岭,其后又有两个御史出来附会,说什么黄河挖出了一块老石,水冲刷干净之后,露出‘凤皇当立’,四个大字,此人称乃是不详之兆。”
她正徐徐说着,却见公主下一刻就变了脸,蹭的一声站起来,“我的刀呢?顾景星上回丢下来的腰刀呢?我去砍死他。”
云遮吓的一把搂住了公主,“……将才还说不生气,这会儿就急了。”
乘月气的双脚乱蹬,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坐在软塌上气道:“且不说他连时间顺序都没弄清楚,只说女儿家为何不能上战场?犯了哪门子的大忌?这一回孤山滩涂上那么多重伤的将士,可都是关内玉田皋镇的医女们千里迢迢赶去治的,边境上拼刀剑的将士们都没这么说过,这几个龟缩在御史台里写写画画的道学家,真该丢到黄河里涮涮脑子。”
云遮赞成公主的话,不免说起从前在大理的事,“我们镇南王府从前同莽贼打仗时,专有一支女儿家的队伍,立了好大的功劳。”
她话说回来,又继续着上一条继续道:“也不知是应了什么天意,这黄河里还能捞出一块写着凤皇当立的石头?天下人皆知公主刚出世时天生赤霞,形似凤凰,故而取名为风皇,这谶言出来,摆明是要挑拨您与太子之间的感情。”
乘月觉得听懂了,又觉得没听懂,问道:“凤皇当立?当立什么?当立储君么?”
云遮点头,乘月觉得很无所谓,“爱说说,哥哥要当真计较这个,那他也不配当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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