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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姓冯,此时大喜过望,接过药,即刻便将保险子送入了苏侯的口中,方才赞道:“公主推测的实在精准。苏侯身受十三处枪、□□之外伤,臣为他清了创口,但不可避免还是感染上了破伤风。”
他对陈芥菜卤十分看重,当宝贝似的捧在手里,“这是千好万好的救命灵药,公主可真是解了大难了!”
乘月闻言心里便安定下来,元善更是在一旁泪流满面,静静看着冯御医将药汁灌入父亲的口中,方才放下一颗悬了月余的心。
因着陈芥菜卤的味道很难闻,元善便牵着乘月的手下了马车,只在一旁的山石上坐了,说起了这月余的遭遇。
“倘或不是林渊冲在,恐怕我连漠北都进不来——”元善不由地落了泪,“自打传出来要集结去打莽贼后,整个漠北到处都不安宁,林渊冲护着我来,受了大罪……”
乘月陪着她哭了一会儿,情绪难免一起地落下来,元善搂住了她,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的眼睛。
“你不对劲儿。能出宫到这么广袤的大漠来,换了从前的你,都要打好几个滚了……”
乘月摇摇头,不知该从何说起,良久才安静地看着她,说道:“我同顾景星决裂了,他说从来不曾喜欢过我,我也拿回了放在他府上的东西,从今往后再也不相干了。”
元善觉得这个消息很突然,分明她走前还好好的啊。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乘月还是摇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我知道了一些坏消息,顾景星极有可能会被阻隔在去土剌城的半道上,你说我要不要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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