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么凶险的情状,小公主一滴泪都没落,这会儿看见云遮为了救她变成这个样子,乘月面上的眼泪与雨水混着,只一味哭着唤她。
远处敌人的军马跑的跑,死的死,另有伤者被盛玢等人看守在原地,段柔蓝知道今日这一场灾祸算是了结了,只转眼看着小女儿,在她低着头哭云遮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左右一晃动,再听嘎吱一声骨头响,乘月愣愣地转过头,忘记了哭,看着她。
“……干嘛打我。”
小女儿淋的像只落汤的小狗,段柔蓝摸了摸她的手臂,露出一点惨笑。
“兔儿啊,你的手臂脱臼了。”
听闻眼前人这般说,乘月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臂,这会有点痛,她方才一颗心全牵系在云遮的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已然脱了臼。
她立刻哎哟哎哟了起来,还不忘喊云遮,“云遮啊,我的手好疼啊……”
“我方才给她服下了滇地白药里的救命丹,不会有什么大碍。”段柔蓝看着王府护卫牵来了马车,这便命人将云遮抬上去,这才同乘月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
盛玢在外命人清扫战场,盘问受伤的俘虏,左近紧急调来的禁军部队也已赶了过来,一场凶险算是化解了。
乘月坐上车,方才想起来这夫人为她挡了一箭,心下几分惴惴不安。
“多谢你方才为我挡箭,还疼吗?”
段柔蓝躲避着小女儿的眼神,只低头嗯了一声,杨宝严从另一辆车赶过来,甫一迈进门,这便喊了一声天爷,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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