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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柔蓝闻言就垂了眼。
是伤的有点重,在大朝会上砸了玉玺,回宫之后拔了簪子欲自戕时,被他救下,割破了他的手掌,血流如注。
之后他抱着她坐在地上哭,求她不要死,可到最后她还是趁他不备,撞了柱。
可实在太痛了啊,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父兄双双身故,只将一切的罪过归咎于援兵太迟,归咎于她的夫君。
也许是察觉了段柔蓝的沉默,皇帝在暗影里又开了口,声音依旧是哑哑的。
“罢了,我知道那时你心里苦。”
段柔蓝手里托着烛台,只觉心里酸涩,悄悄抬眼看他,他的侧脸骨相优越,依稀还是当年在东宫抱她下马的好郎君。
“我只是不敢去见你。”她轻轻地说着,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有如拂风,“你是上国明君,我们的儿女你养的也很好,又有后妃三千温柔熨帖,我心里很高兴。你知道我们白族的姑娘,有很多都是不落夫家,我从前只当是来中原走婚,如今孩子大了来看看他们好不好,绝不会再纠缠你,叫你烦恼。”
皇帝忽地就接了口,语气像是难以置信,“走婚?”
她说是,轻轻软软地说着话,“从前,你为着我,瞒过了太后娘娘,瞒过了朝臣,瞒过了天下人,将我送回了大理,叫我能无拘无束地再过十三年,我怎能再回来破坏你如今的幸福呢。”
皇帝似乎没听到她说的话,又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看她。
“段柔蓝,你只当同朕那五年是走婚?你究竟有没有良心?你们白族的姑娘都是这么始乱终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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