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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伤心归伤心,难得起了染指甲的心,又采了花儿捣了花泥,还是不要浪费了。
话又说回来,这花泥还是顾景星捣的呢,那时候好像还没有开始说让她生气的话。
乘月拿手背擦了泪,重新去回忆晚上同他的对话,打从仁寿宫门前开始回忆,慢慢地就记得她与他说起了元善,说起了殉国的外祖父,自己还哭的稀里哗啦的。
莫不是这里他觉得不耐烦了?
好像他还说了一句,公主这么哭,往后该怎么好啊……
哭又怎么了嘛,她打小爱哭爱笑的,顾景星也知道的啊。
为何今天却这样?
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莫不是公务上出了什么岔子?
是了,她往步军司寻他的时候,他正同许多人议事呢。
乘月想啊想啊,一直想到脑袋瓜儿都想痛了,都想不到顾景星是怎么了,到末了,迷迷糊糊地就睡了。
到了第二日一早,公主的眼下就一片乌青,云遮心疼极了,忙叫人拿热棉巾来敷,又服侍着公主洗漱用早点,乘月倒是神情恹恹的,半点儿平日的精神头都没有。
用罢了餐点,皇帝却来了,想是刚下了朝,往凤姿宫里一坐,同自家女儿你瞧我我瞧你,大眼对小眼的,两个人都不高兴。
“你怎么了?见着爹爹就这幅样子?”皇帝不满意,敲了敲桌子。
乘月也不高兴,哀怨地看了爹爹一眼,也敲了敲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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