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到这儿,忽然抬起了头,眼睛里便蓄了浅浅的泪。
“可昨日,我家里派去漠北打听的家仆回来了,说虽没过宁远关,可却听那边到处都在说,我爹爹陷落矿藏山,被救回来之后昏迷不醒……”
她急切切地握住了乘月的手,哭出声来,“公主,我该怎么办?我娘亲原就病着,倘或知道了这个消息,多半是要承受不住的,还有那个林渊冲,他为什么会说我爹爹在漠北很好……”
乘月哪里能看元善哭,心里又急又难受,不自觉地也陪着她掉眼泪。
“你别哭,你那家仆没过宁远关,不过是听了传言而已,哪里有那个人的消息来的准确……”乘月握着元善的手,忽的想起了什么,“那人的身份可真?”
元善这一时心都快碎了,听见公主问,只茫然了一下,才想着说道,“娘亲派人打听了他的身份,又有路引令牌,还有我爹爹亲笔的书信,应当是没有假,而且……他虽然行事凶神恶煞,可还帮着家里解了围。昨儿白日里,他拎了把椅子就坐在了我家府门前,族里的叔伯兄弟们便都只敢远远地看着,一个都不敢上前……”
乘月放下心来,拭泪宽慰她,“你别慌,顾景星一定有办法,我教他遣人仔细打听去,不出三两日,就能知道结果了。”
元善闻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哭倒在乘月的怀里。
“可我真的怕……”
她想着娘亲的病情,稚弱的妹妹们,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叔伯,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了。
元善小声地哭着,乘月想不出法子劝慰她,只心疼地陪着掉眼泪,悲戚戚地坐到了宴席开场,两个小女儿才被搀着去梳洗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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