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也是。
“元善平常总在宫里陪着我,回趟家我还要追过去,显得我多黏人似的。”
她在栏杆上托住了腮,瞧着街道上如织的人流,“罢了罢了。顾景星,你不在宫里当值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顾景星同公主比肩而站,往南边望过去。
“目下正在准备武举,不当值时都在宣武门校场练习。”
宣武门的校场,乃是禁军练兵检阅、兵部宣教武艺的地界,京城乃至各州府的武举人,凭借身份都可在此地练习武艺。
帝京城里虽有贵族子弟习武之场所,但顾景星同袍众多,故都在宣武门校场进行训练。
乘月对于武将们的世界一无所知,此时来了兴致,歪头看向顾景星。
“我想去你练武的地界儿瞧瞧。”
顾景星略忖一时,便道了声好,“两地距离不远,公主若是有心,可以一去。”
既说好了,一行人便护着公主一路下了酒楼再乘了车,不过一刻的功夫,便到了宣武门外的校场。
今日公主做了男儿的打扮,戴了一顶青绿色的儒巾,虽没有那么强烈的男儿气质,但远远地看着,倒也像个文气清秀的书生。
这一时虽值午间,校场上的射箭场、马场、炮场、还是有不少武人正在练习。
顾景星从车上接下乘月,引她慢慢往里去。
“这里空阔,会有风沙起落……”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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