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秋夜里的玉蝴蝶,纤巧而灵动地扑在顾景星的眼前,嗓音稚软着与他说话,“嬢嬢说我是小火炉,十二万分的暖心。”
眼前人的眼睫几不可见的颤动一下,眸中恍若有星。
“……斡难河没有倒春寒。”
他清咳一声,绕过公主,往树下正悠然吃草的马儿走去,乘月在原地气的蹦了一蹦,追在顾景星的身后发脾气:“顾景星,我生气了!”
顾景星牵了马回身,眸中有依约的笑意,“好,知道了。”
他往前走,公主落在后头,挠了挠额角,有点儿奇怪。
莫名其妙的一声好,又知道什么了嘛?怎么总爱打哑谜嘛!
乘月一跺脚,追了上去,在顾景星的身旁绕着走。
“你知道什么了嘛!”她像个振翅的玉蝴蝶,绕来绕去,“不成,你去斡难河必须得带一个走,要么是我,要么是金鸭小手炉……”
草原秋夜的晚风吹过来,凉意如秋日顶好酿造的酒,任谁闻上一闻,都要有几分迷醉。
顾景星将公主送入了毡帐,在帐外守护了一会儿。
帐中渐渐暗下去,只余下一盏幽蓝的地灯,云遮打帐中捧了需换洗的衣物出来,正看见伫立的步军统帅,微微颔首。
“明儿一早还要起身赶路,步帅早些歇息。”
顾景星称了一声姑姑,颔首道:“公主额上的伤,可要紧?”
云遮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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