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有这般用心吗?”乘月几分甜蜜,又看向哈普,“你可问他了?”
哈普笑着自嘲,“小民不知天高地厚,多嘴问了一句,顾步帅却道并非,不过是恪尽职守。”
乘月闻言眼眸微冷了几分,到底笑意不减,只笑着同哈普说了几句勉励之语,这便同云遮一道儿回了毡帐。
云遮去觑公主的神情,笑着引她去沐浴,将公主安置在浴桶里,才轻声软语地哄着公主。
“……陛下不曾为您赐婚,顾步帅再喜欢您,也不能自封驸马,公主说是不是?”
烟水气升腾,乘月露了张雪白小脸儿在水气里,摸了摸自己额头,愁容满面。
“我不过是因着额头生了一个大包,才垮下脸……可不是因着他否认自己是驸马。”
“他说不是就不是了?我同他的婚事,自然是我说了算。”
云遮听见公主头上生了个包,哪里还能注意到她的后半句话,只急忙挨近了看,果见公主的额角鼓了一个包包,虽只有点点微红,但手指轻触上去,能摸到那一处凸起。
“可疼?”云遮心疼地问了一句,又忙吩咐樱珠去取化瘀血的药水,“今儿拿脑袋去顶球,奴婢就说怎么能不起包!那球可是木头做的!”
乘月摸摸额头,哎哟一声叫云遮不要着急,扒着浴桶边儿,要从浴桶里爬出来。
云遮赶忙把公主按回去,接过樱珠手里化瘀血的药水,仔细拿药棉为公主上了药。
那药带了一点青色,涂在公主的额角后痒痒的,乘月不舒坦,拿手指去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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