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家里隔房的叔伯婶娘又总来同娘亲说闲话,教我母亲心烦。”
乘月闻言,想起镇北侯府的事,就很生气。
苏元善样样都好,在帝京城里乃是数一数二的名门闺秀,她的两个妹妹也很好,娴雅大方,知书达理,可这样好的人家,偏偏外人们提起来,总要多嘴多舌地说一句:镇北侯府没儿子,往后这家业可就无人承继了。
因了这一宗,苏元善的叔伯婶娘便打起了要承继爵位的算盘,时常在苏元善娘亲的面前多嘴多舌。
乘月穿了鞋,跑到元善的身边儿挤着坐,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谁说只有儿子才能承继爵位?要我说,就你来袭爵就是。”
镜子里照出两个粉嘟嘟的小女儿,公主娇俏,元善温软,她听公主这样说不止一次了,但总觉得不太现实。
“……且不说有没有女儿家袭爵的先例,只说做了镇北侯是要上阵打仗的,我有心无力,长/枪都舞不动……”
乘月低头看了看元善细细的腕子,自己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靠谱,不过她心里有了主意,只管宽慰元善不要发愁。
“我着人去打听打听你爹爹去,你也不要犯愁,凡事有我在呢。”
她呼啦啦站起身,冲苏元善眨眨眼睛,“我是镇国的公主呀,无有不能。”
她奔出寝殿,去瞧书案上堆叠的一沓抄写完毕的《枯树赋》,看着顾景星的字迹盛赞。
“顾景星的字同他的人一般好看!”
严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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