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的力度,顾景星轻笑一声,慢慢抱着她向前走,脚步轻缓。
“学了许多。骑马打仗,刺探军情。莽古哈人很凶猛,他们生长在马鞍间,人自习战,骑射的本领很高明。”
说话间已过了西门的院落,乘月听着顾景星的话,忽地想起了白日里在乾清门见的那个莽古哈人,吓得一激灵。
“那人的眼睛是赤红色的,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好怕他向我喷火。”
感受到乘月的惊吓,顾景星的嗓音里有些微的歉意,“别怕,他已是我大粱阶下囚。”
乘月一下子把脑袋撞在了顾景星的胸膛上,试图把那人的眼神给忘掉,好一时才抬起头来,重新向着顾景星美滋滋地发问。
“……你在北境学会吃酒了么?”
吃酒?
顾景星微怔。
护国军虽军纪严明,有着五斩七十三杀的军规,可出征酒、庆功酒必不可少,不当值时也可定量饮酒,顾景星虽不爱饮酒,却能在酒宴上小酌几杯。
他嗯了一声,“能饮少许。”
乘月歪着头向上瞧他,几分遗憾,“可惜我不能,爹爹总不给我吃酒。”
她自来会苦中作乐,一瞬又向顾景星展示唇边笑出了两个酿蜜的小酒窝。
“不过,我有小酒窝呀!”
公主的笑有如高天落星,顾景星一怔之下,托着她膝弯的手不免卸了力,公主的腿一时间便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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