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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裴胜祖现在只是个没法下蛋的残废了,”裴诗鸢摆弄了一下手指,不见脸上有任何惋惜,“这事和他私生子的身份,在圈子里都不是秘密了。”
郁清要对私生子这个词脱敏了。
回想起裴母和裴父对裴胜祖的溺爱,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私生子。
裴诗鸢适时解惑,她撇嘴道:“我妈讨好情妇的儿子二十年,不知道现在知道押错宝了会不会后悔。”
“这事圈里暂时还没传开,我可当你是自己人才和你说的,你得记住我的好。”
郁清杵着下巴真诚地发问:“你的自己人不会还包括身后的那群人吧?”
裴诗鸢重新调整了摄像头的角度,打死不认,“我不认识她们。”
“唔,还有一件事情,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但是最近太忙了,只能这么讲了。”
“赵誉福和文强这两个人你应该不会忘吧?”
郁清感觉心脏突然加快了跳动,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不会。”
赵誉福是她的大学老师,也差点成了她的研究生导师。
就是他在自己被指认抄袭的时候,在自己面前说交给他的初稿丢了,在媒体面前又说自己从来没给过他初稿。
那是把她刻在抄袭的耻辱柱上的最后一击。
而文强,则是当初打着为学院清理垃圾的名号,主导了网暴的一个社会闲散人员。
他甚至和自己在此之前从不相识。
几个人将她逼到天台上,说要么陪他们玩玩,要么从那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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