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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郎?
金临春说罢,便离开了这间房屋,只余双手双脚被绑得死紧的陶岭冬。
陶岭冬回想了一下金临春的话,对她所说的“徐郎”起了极大的兴趣。
昔时还生拔他灵根的“天主”可不就是姓徐吗?还有她那个宝贝儿子。
陶岭冬动了动被紧紧绑住的手腕,又打量了一下这间异常空旷的房间,当即在心底嗤笑一声,他要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恐怕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垂落的指尖微微一动,一道水刃顿时出现在他手中,轻而易举就将绳子割断。
随后如法炮制,脚上的束缚也没了,只余下几捆断绳。
陶岭冬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白皙的皮肤衬得那一圈勒出来的红痕特别明晰。
他扫了地上散落的断绳一眼,几捆断绳顷刻间就消失在眼前,全都被他收进了储物袋。
双手反剪至身后,成了一开始金临春把他绑来的姿势。心神一动,水灵根催发的灵力化为粗绳缠住他的脖颈和双手双脚,与来时无二。
陶岭冬耳尖地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单独来的,而是一群人,大概……陶岭冬眼神往门口的方向一偏,三四个人吧。判断方向,那群人正往他所在的房间走来。
估摸着应该是来抽他血的,陶岭冬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想,说不定还是那劳什子“徐郎”。
脚步声渐近,他立即恢复原本的姿势,眼神陡然一狠,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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