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睢,你是走哪条路回家的?”
她声音很特别,不似女子特有的清脆和尖细,反而声线稍粗,且微哑,因而听起来略微冷硬。
“……姐,”陶岭冬见唐睢苦恼地想要揉脸,妄想打马虎眼,“姐,我就是……呃,反正挺安……全的。”
他忍不住觑着唐裳,唐裳十指相扣撑在长桌上,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我这么好骗?是高估你自己了还是低估我了?说实话。”
唐睢泄气,面对他堂姐唐裳的威逼,他无可奈何,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唐裳听罢,紧皱着眉头,她目光沉沉地盯着唐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挣扎着说了出来:“你记住,若发生什么大事,可以直接回泪沧海,我就算是死,也会护你。”
不知唐裳是不是不喜欢说这么一长段剖白,她的脸都红了起来。
唐睢一愣,接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眼中充斥着信任,他重重点头,承诺道:“是,姐!”
一座偏殿内,唐津正面色苍白地解下难看的蝴蝶结,一点一点地撕开绷带,只见绷带上沾满了血,甚至还粘连着些许血肉。
段佐秋那一掌附了灵力,似乎还带了毒,否则单凭那一掌,也不至于皮肉溃烂。
唐津把了把自己的脉,又尝试着催动灵力在体内流淌过五脏六腑,额头、后背俱是冷汗淋漓。
倏然,闭着的双眼一睁,他呕出一滩发黑的血来。果然中毒了,唐津想。
他拿起匕首,狠狠割下左肩溃烂模糊的血肉,钻心的疼痛让他蹙紧了眉,握着匕首的手也痛得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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