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着实蹊跷。
结业考核结束那一年秋,他们还一同去聿京的仙师都会向首席呈上不名院的拜帖,可离开时纪清洲神色却不对,如今思索起来,倒是和误入了幻境的状态。
陶岭冬思及此,不禁把落在虚物的目光转到身旁的纪清洲身上。
纪清洲神色虽平静,不过陶岭冬却从中琢磨出了点冷淡来。他半敛着目,从眼尾泄露出他是内双眼,一道褶皱极轻且极含蓄地一展,却无端勾出几分冷冽来,唇角抿直,食指弯曲抵在鼻尖。
纪清洲忽而想起那天从仙师都会出来精神恍惚的自己。
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想法——
“可能首席您想灌溉的,不是青描柳,而是青描柳里的东西吧。”
他看到的青描柳保存在极冷的沉寒木屋里,黑到发紫,柳叶落了满屋,还有凄厉吵嚷的鬼哭声。
他忽然抬眼,冷不防出声:“聿京出事了。”本是问句,他却是用的陈述语气。
柳长簪惊讶于纪清洲的笃定,浅笑着颔首:“确实如此。”
她挑眉瞥了一眼谢枝,见谢枝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伸手戳了戳谢枝的脸颊,随后收回手,正色道:“我和阿枝当时没有落选,那日在‘仙味斋’确是随口胡诌。”
话落,她大大方方地朝陶岭冬抱拳,歉疚一笑:“陶仙师,抱歉。”
陶岭冬满不在乎地挥挥手,他扬了扬唇角,眉眼温暖明朗:“柳姑娘不必道歉,是我冒昧了,柳姑娘不怪我逾矩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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