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差地跨步走了进去。
学生都到得差不多了,他们大部分在做练习,只有小部分还在窃窃私语。陶岭冬隐匿了些许气息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挨着后门的位置。桌子上落了些灰,看起来是闲置下来的。陶岭冬抬眼看去,他这一排有不少空位,想来是多出来的位置还没有被移出去。
那可真是在便宜他。陶岭冬擦了擦书案上的灰尘,然后坐在案前,想体会从前的学习生活。
一节课接着一节课,先生们来来往往。听了两节课的陶岭冬捏了捏鼻子,努力克制自己的睡意——没办法,这并不全是他的错,前两节课真的容易让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