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微微急促,闭了闭眼,才再睁开,又深呼一口气,气息颤抖。
余光一瞥,瞥见几本看着很熟悉的书,走过去随手一翻,这分明就是他以前看的关于阵法的禁书!
他……究竟属于哪个时间段的人?
亦或者……哪个都不是?
陶岭冬的眼眶微热,鼻头也有些热,他反反复复吸气呼气,这种迷茫几乎胜过痛苦和愧疚,像铁链一样牢牢缠住他的心脏,再一点点拉紧,透不过气的感觉和着痛感,先一步侵袭大脑。
腥甜的血从喉口奔逃,生生被陶岭冬咽了下去,随后又抬手抹去唇角的一点血迹。
纪清洲被他的动静惊醒,声音略带担忧:“你怎么了?”
陶岭冬猛地站起来,淡淡道:“……无碍。”
随即又道,“我想和你比试一下。”
陶岭冬右手持剑,纪清洲被迫左手拿剑和他对峙。陶岭冬不知用了什么步法,走得极快,随后足尖一点,剑直刺纪清洲,纪清洲挥剑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