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凝固住了,众学生正襟危坐,屏息凝神。
“纪清洲,一百;牛壮,六十八;……唐睢,九十七;沈留容,五十九;……陶岭冬,五十九;……”
全班算数两个没及格,一个沈留容,一个陶岭冬。
听到成绩,陶岭冬反而松了口气,既已成定局,那也就无从更改了。
第四摞:“阵法理论卷子,满分一百。川国,五十九;……陶岭冬,一百;纪清洲,九十九;……”
阵法理论晦涩难懂,本身就难,听及陶岭冬的成绩,举座皆惊,众学生纷纷对陶岭冬行注目礼,惹得他一头雾水。
众学生惊了,原以为这是个学渣,没想到是个偏科大佬,偏的还是阵法理论!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苏先生表扬了一下清粥同学,又表扬了一下沈留容和陶岭冬,说他们有了进步,虽然陶岭冬的月考比上一次小练习只进步了两分。
但两分也是分,没有他就要垫底儿了。
下课后试卷下发,陶岭冬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拈着试卷,目光正好与纪清洲对上,顿时悲从中来,将试卷粗暴地塞给他,然后头向右一撇,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眼睛却一直在瞅他的脸色。
见清粥同学的嘴唇似乎动了动,忙道:“士可杀,不可辱。”却不料和清粥同学的话正好撞在了一起,连话尾最后一个音都同时落下,撞了个眼冒金星,谁也没听清对方在讲什么。
双方神色微微怔愣,异口同声道:“方才你在说什么?”
好在陶岭冬适应飞快:“士可杀,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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