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像他的名字一样简单朴素!
又到了下午,每节课陶岭冬都会被扩大落在耳畔的万恶钟声吵醒,然后努力地听先生讲课,却总是听得一知半解。
尤其是历史课,他听齐先生在那里讲,却无法激起一点儿零星的振奋。他曾和时代脱轨七年,七年所求不过一种死法,该淡忘的没忘,不该忘的倒是忘了一堆,哪怕回到七年之前,也不过只记得那些曾折磨了他七年的人和事罢了。
或许他能记得他在皇都租的房子,能记得通往大街的路,但却记不得这里曾经带着他怎样的期冀和壮志了,所以自然也不像他人一样豪气干云,而是如同旁观者一样淡淡感慨。
“咚”,陶岭冬的额头磕在了桌子上。
于是成功被罚站。
唉,果然,什么“旁观者”都是不存在的,不过是他为自己想睡觉而找的理由。
陶岭冬想,自己果然不是那种愁眉不展的人,而且一说愁,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巴掌声“啪啪”打散。
下课常使人开心又难过,比方说陶岭冬,对着《练习》绞尽脑汁,也只写了个“解”字。
纪清洲收到他的作业时,微微皱着眉,似是很不解:“没写为何要写个‘解’字在这儿?”
“写个解,告诉我我曾经也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来到这里,只是不会做。”陶岭冬看着他苦笑,心中默默许愿他的作业一定不要早批。
理想丰满,现实骨感。苏先生在最后一节课后发下作业,并由此分配了算数学习小组,其中陶岭冬就直接分给了纪清洲,而且被苏先生特别关照:“纪清洲,你只需要带他一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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