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里的时候,你才一点点,穿那么小的衣服,转眼之间就长大了。”
凌沂道:“妈妈为什么要住这家酒店?早上的时候,你的助理为什么知道我在餐厅?”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annette道,“她神通广大,什么事情都能打听到。”
凌沂没有再追问下去,他知道annette的人脉确实很广,她在华国很多年,或许圈子里是有一些消息灵通的朋友。
annette放下手中的羊毛围巾,她走向了凌沂:“你的眼睛有没有在看医生?实在太可惜了,宝宝,妈妈想带你看很好的医生,他们是我的朋友,一定可以让你痊愈。”
凌沂后退几步。
“我的丈夫也希望你回去和我们一起,他说我应该补偿你。”annette道,“今天春节度过之后,你愿不愿意和妈妈一起离开?”
凌沂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仿佛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片刻之后他又往后退了两步:“妈妈,我今天晚上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做,我先走了。”
annette心里有些失望,她拿了围巾给凌沂戴上:“你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凌沂道:“让艾娃送我就好。”
艾娃将凌沂送到了早上的餐厅,凌沂要了一杯酒和沙拉慢慢吃着。
封楚半个小时前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你要不要回来?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