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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样的,江母气的仰倒,连连放狠话:“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求家里,我看你学费怎么掏!”
“不用你操心。”
江母本来想劝江北柠回家过年的,借着这个机会和好,谁想人家这么倔根本不用她操心。
“你要与我们断绝关系是吗?”江母凝眸道。
江北柠摇头,又点头:“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大过年的,路上的店儿都关门了,行人也很少,江母隔着冷风看江北柠,突然发现好陌生,这是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啊,怎么会觉得陌生呢?江母后退了一步,接着连连后退,很快消失在街尽头。
江北柠目送她离开。
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无法调解了吗?”
江北柠摇头:“能调解,在他们明白子女不是附属品之后,现在还不行。”
江父作为大学教授,江母作为舞蹈家,到哪里都受人尊重,但他们并不懂得尊重自己的孩子。
家长也需要教育,也需要学习不是么?希望今后某一天他们能明白吧。
除夕夜这天江北柠自己过的,自制小火锅。
周显扬躺在手术室命悬一线。
大年二十八他们与地方帮派发生冲突,他不慎被人一刀砍穿胸膛,医生说差一点就到心脏。
他是为了救帮派二把手受的伤,二把手放话不论花多少钱也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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