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高家,教唆太子忤逆君父,私自交易铁器豢养私兵,罪不容恕,三代以内尽斩,九族不得为官。”
“其余凡依附太子者,一律以谋逆之罪论处,抄家流放,三代之内不得为官。”
面对严问等人的询问,景安帝沉吟了片刻冷声开口,目光扫过底下的臣子,不出意外,他将这件事交给了简知鸿去办。
经历了太子和靖王两遭,景安帝更加信任玄冥司,其他臣子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站在他的对立面。唯有玄冥司,至始至终都对他忠心耿耿。
景安帝不禁想,当初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让盘奴任玄冥司的月使,他对玄冥司可高枕无忧。
“陛下,靖王以及那些跟随他行事的将领您要如何处置?”严问毫不意外景安帝只对高家下了狠手,去年和今年朝堂的变动太剧烈了,若再死一批人,很可能会动摇国基。
朝中的官员或多或少都要沾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纯粹的刚直清廉之人压根就不存在。
“靖王屡次立下军功,在军中威望颇高,陛下处置起来要再三权衡。臣私以为以功抵过最佳。”吏部尚书程立秉持着和自己门生陆照一样的看法,都认为靖王眼下杀不得。
不过,这次陆照在公主府陪着恹恹难受的姜昭,并未上朝。
他没有和程立通过气,程立此时抱有和他一般无二的想法只能说两人的政见立场相似。
“臣附议。”其他的五部尚书也一同开口,这么多人要是都抄家灭族,京中乃至天下都要凄风惨雨一段日子。
“朕何时说要杀了靖王?”景安帝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们一眼,随后深眸微阖,示意王大伴拿出了一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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