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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支起耳朵听着。
陆十颇为不屑地瞥了一眼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 路上那忠和乡君都和他们说了,这些人就没有一个干实事的,只有压榨百姓时和逃跑时积极。偏偏他们虽是小吏, 却和当地的乡绅富豪关联在一起,忠和乡君的父亲也无法轻易动他们, 相反还要用他们。
“关系, 那多了去了, 我家郎君从前都是住在安国公府的,唤府中夫人为姨母。”陆十故作高傲,很是看不起县衙里面的人。
郎君说了,对待这些人要以威慑为主, 先吓住他们的胆子再慢慢一个一个收拾。
嘶,县尊大人原来和长恩侯是表亲, 怪不得呀怪不得。他们畏惧权贵到了骨子里, 听到内幕赶紧将心中的小九九丢到一旁。
无论如何, 都不能得罪了县尊大人。
陆照在官衙后的宅院见小侯爷姜晗,还未安顿,后宅和官衙一般都极为破败萧瑟,他请小侯爷坐在房中唯二安好的椅子上,亲手冲了一杯陈年茶末。
姜晗眼中嫌弃,心中又因为他这种惨状而微微舒坦了一些,茶水只喝了一口,将一个密封好的信封放在桌子上。
陆照看到信封,无声地勾了勾唇角,小郡主的信来的很快。
“记得明日给本侯回信。”姜晗只留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去了,他眼下是边防卫的校尉,也忙着整顿呢。
陆照将信封放在袖中,送他出去,直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才映着烛光打开了这封信。
他平静的眼神在看到小郡主第一句话时就荡起了涟漪,舒畅地笑了一会儿才继续看下去。待看到郑重从飘香楼出来淹死、洪御史受到弹劾被贬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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