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誓的时候认定一辈子只喜欢眼前那个将成为你丈夫的男人?可是后来你们还是离婚了,不是吗?而除了他之外,后来你也喜欢上我了。所以,蜜语,”纪封顿了顿,正色说,“我们都是三十岁往上走的成年人了,为什么还非要问这种小孩子才在意的幼稚问题来庸人自扰?我未来会喜欢上别的女人吗,我如果一口咬定说绝对不会,这是在骗你也是在骗我自己,你如果完全地相信那种话也是你自己在骗自己。太绝对的话说出来都是谎话。”顿了顿,纪封缓一口气,郑重说道,“蜜语,我不想为一个绝对化的问题,做出一个本质上等同欺骗的承诺。但我可以认真地告诉你,眼下这一刻我是实心实意喜欢你的,并且只专心喜欢你一个。”
许蜜语把领带打好的最后一刻,指尖微微发抖。
她把手收回来,把指尖的不安颤抖藏起来。
他最后两句话说得很动情。可是前边的话,意思是他未来的确可能会喜欢上其他人吗?并且为了说明就算发生这种结果也正常,他居然还理智地当着她的面,用她的前段婚姻来举例。
理智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叫人觉得绝情。他真是理智得可怕。而她有一种努力想要遮掩的离婚伤疤又被当面挑开的难堪。
她想要的明明不是他的理智诚实,讲道理和说教。
她想要的明明只是一份应承一句就能给到的安全感。
可他却和她如此理智地讲道理,只为论证他和她将来都有可能会喜欢上别人。
她一言不发地送走纪封,前所未有地没和他说再见。
纪封等不到她的声音,居然也很有来有回,仿佛赌气般,也一言不发地拂袖而去。
一连几天,正好薛睿都在,许蜜语于是没有上楼去。之前纪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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