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的吗,现在还要靠她养,到底还要不要自尊了。”
薛睿顺利地一口气说完,没有在中途收到纪封的制止。他于是顺杆爬地又多说了一句,附加上了一点私人的唏嘘感叹:“说起来这姐姐其实也真是够惨的,年纪不算太小了,看起来得有个三十多岁了,昨天在隔壁被段翱翔刁难了一晚上不说,回去还得被出轨老公要钱花,日子过得真是好卑微。”
这回他刚说完就听到了纪封的制止,纪封的声音里像淬了带尖的冰渣一样,又冷又厉。
“以后这女人的八卦不要再讲给我,听着脏耳朵。”
纪封说话时眉心皱着,皱出一个顶嫌恶腻烦的结。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结都没有松开。
他总是理解不了这种女人,明知丈夫出轨,还要与他和美地一起过日子。他对这样的女人,不会哀其不幸,只会嘲其不争。
他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厌恶至极。
他对让这样事情发生的那个许……——不,那个女人,他绝对不想记住她的名字,他对她也已经厌恶至极。
但凡她能离婚,他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鄙视和厌恶她。
“薛睿,”纪封再叫薛睿名字的时候,声音依旧冷厉,他吩咐着,“等下去告诉客房部管事的,以后这个女人,不要让她再上来顶层套房。”
许蜜语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隐隐觉得身边的环境起了些变化。她比一般的人都要敏感一点,这是她从小就过度在意别人的感受造就的。
但到底是什么变化,她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有人和她擦肩而过后好像在回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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