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别乱动我的东西,别越过我的界限,别碰我想要的,随便你干什么,我都不会过问和计较。”
她说完不等许蜜语回答,已经转过去对着镜子吹头发了。
在吹风机呼呼的风声里,许蜜语说了声好。说得像在和空气交流似的。
许蜜语很快就正式上岗开始工作。她每天按要求完成着客房服务员的分内职责,完成得像台按部就班的麻木机器。
谈不上工作热情,也想不到将来的规划,她好像在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甚至她做什么都有些恹恹的,哪怕巧克力也快没法带给她一丝丝安慰和一点点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