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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任遥摸着下巴,“照你这么说来,一切都是因为我咯?”
任远不敢回答,任遥陷入了沉思。
在遇见这傻狗之前,她就知道她家不是什么普通家庭,毕竟,谁家教孩子会这么教的?
想她一岁时,牙牙学语的年纪,正想来段口齿清晰的八百标兵奔北坡吓唬下老爷子,谁知他拿出一篇晦涩拗口的古文,勒令她每天读三遍,不然就不给奶喝。
直到如今,还得每日诵读一遍,那奇怪的韵律,让她说话的口音也跟着变得奇奇怪怪,上学后,好一段时间才改过来。
然后,她磕磕跘跘长到两岁,手还不怎么稳,老爷子便开始教她一些神秘的字符,那神鬼莫测的笔画走势,让她如今的语文老师头疼不已。
终于,她三岁了,能说会跑,牙也长齐了,正是大碗喝奶大口吃肉的年纪,正想策划一个叛逆期让老爷子头疼一下,只是行囊还没收拾好,老爷子便将她赶出家门。
从此,她开始被迫在白天流浪,有家不能回,只能自力更生,小小年纪就满山跑,只为了吃上一口肉……
这种情况持续到她七岁那年去破坳山上小学,每天要跑十几里山路后,才得以终止。
家里有这么个老爷子在,她早就怀疑这世界可能不正常,狗精的出现印证了这点,她将他带回家时,老爷子亲眼看见狗吐人言,果然没有丝毫惊讶,只是定定地看了她,足足有一刻钟,但当她想问清楚时,老爷子却避开不谈。
想到这儿,任遥长叹一声,看眼天色,估摸着差不多了,起身收拾好书包,顺脚踢了下狗子:“回家了!”
之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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