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针扎了一样猛然缩了回去,连呼吸都瞬间凌乱粗重了几分。桓玉侧过身只留给她一个侧脸,不再看她,笑容都变得勉强。
水华再也无法忽略心中的疑惑,她秀眉蹙起,担忧的看着桓玉:“大哥,你怎么了?”
桓玉笑:“我没事,有些累罢了。”
“那你这些天为何躲着我?”水华目光灼灼。今日并非是第一次,早些天她便隐隐察觉到了这点,然而桓玉总会很快又变得如往常一样,让她总是怀疑那只是错觉。
“怎么会!我怎么会躲着你!”桓玉似乎想证明什么,他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道,“华儿是我最重要的人。”
水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抬头望着他俊逸温润的面容,瞧见左眼角下的那颗不起眼的泪痣,奇怪道:“你脸上怎么多了颗泪痣?”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触碰那颗泪痣。肌肤相碰的一瞬间,桓玉猛的后退一步躲开了她,脸色竟苍白了些许。
水华眉头紧锁:“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要躲着我?”
桓玉狼狈地躲开她的视线,表情有些无措。他深吸口气,强自镇定的笑了笑,却根本不看她:“我,我今日批了太多奏章,实在是有些累,有些心烦意乱,与你无关,你不要多想。”
“我先去休息一下。”说着他也不等水华回应,便大步朝净心殿内走去。
净心殿并非是桓玉的寝殿,而是如其名,净心除杂念的修行之地,过去水华与煊礼每次犯错时,唱会被父君罚到这里来修行思过。望着桓玉的背影,水华心事重重。
而进入净心殿内的桓玉在感知不到水华的视线之后,原本还挺拔的身躯骤然痛苦的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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