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让您担忧。”奶娘瞧着杜绵绵看完信后就是沉默。奶娘不由得关切的问一话。
“滢儿有喜,离京都时怀上一月余。这路上发现怀上身孕,只是不好再返回京都。如今便是在宁藩养胎。”杜绵绵说出信中的事儿。
依着杜绵绵对女儿的了解,女儿哪怕说着因着出发时月份太浅, 那时候府医没把出喜脉。可小日子迟了,女儿一定知道的。偏偏在这等情况下, 女儿拿定主意出发。
杜绵绵哪是能揣度一翻女儿的心思。
女儿怀孕了,就得当一个贤惠人。偏偏女儿若不去宁藩,李侧妃就不能一起带走。到时候李侧妃再怀上孩子,再是生下儿子。
宁王府里, 依着李侧妃的性情, 指不定越加的张狂。在这等情况下,女儿情愿给余侧妃机会。不过是因为哪怕余侧妃翻身了。还有一个李侧妃能平衡一二。毕竟李侧妃的后头, 还有宁王妃撑腰。
“滢儿就是想太多。”对于杜绵绵而言, 她是盼着女儿在京都的。一路远行, 还是一个孕妇,在杜绵绵瞧来女儿的做法太冒险,不值得。
可女儿这般做了。能怎么办?杜绵绵能做的就盼着女儿这一胎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杜绵绵这儿得到喜讯。
京都的宁王府内,世子司马睦自然也是得到喜讯。于是余侧妃也是知道了远在宁藩的嫡妃司徒氏又怀上的消息。
余侧妃在府中剩下她一个女眷后,她就常得东宫太孙妃的召见。太孙妃对于这一位娘家的堂姐妹还是颇照顾。
有太孙妃在,没谁不开眼的给宁王世子司马睦塞美人儿。哪怕是皇太孙司马瞻也懒得理会这点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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