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倒的墙头草,哪能知道这趟来又想做什么?
郑汝水生出个极坏猜想——薛韶玉是替人来的。
林氏集团这些年来的恪尽职守看似做到每家知名企业该做的事,实际并非如此。林又琥放贷在前, 创办的公司怎么可能安分守己?
关于沈儒林卡案件这件事, 郑汝水事后也回想过,或多或少都有林氏集团的痕迹。
有这一发现在内, 郑汝水对沈儒林的感官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这位儿子可能惨死林又琥之手的市局局长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自然, 现在他没必要找沈儒林问个子丑寅卯,最多阻止卫司融在聚会结束前不要再节外生枝。
“没事, 用不着我找他聊。”卫司融回答。
郑汝水见他神色有变,预感不太好的顺着他看得方向看过去,对上一面玻璃之隔举杯对他们示意的薛韶玉。
……这狗逼玩意儿真是无处不在,这也能找到。
“他过来了。”卫司融提醒道。
“我没瞎。”郑汝水的语气听起来很有怨言,大概是真不想和薛韶玉在聚会结束前碰面。
晚间露天阳台的温度属实过低,卫司融只能将脸再埋进围巾里,汲取上面残留为数不多的墨香,以此获得到温暖, 放松身体。
相较于他的从容,郑汝水像一支被拉到极致的弓,稍有不慎就要将薛韶玉一箭穿心。
而闲庭信步来的薛韶玉似根本没察觉到两人的态度差别,装作一场老友见面,实则心怀鬼胎, 越靠近越按不住的激动。
三人间距离越来越近, 眼看就要推开那扇玻璃门互相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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